這篇用心撰寫的文章,是女神的學生輅羽,昨晚寄來的靈魂療癒探索後分享~
我每看一次,就感動一次...
人與人今生的相逢相聚,都不是偶然的,
來時就好好珍惜,走時願彼此祝福。
相信輅羽在女神靈魂療癒之後,花了許多時間撰寫的這篇分享文,一定可以幫助大家更明白,為何要"寬恕自己,寬恕他人。"
LEONA無限感恩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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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有洋蔥"的療癒文,經由輅羽本人同意,女神不做任何修改,原文刊登分享。
《女神靈魂療癒探索分享--雙生緣》
文章:輅羽 圖:網路
我走入了靈魂療癒裡,聽見了一段來自我過去生的故事,讓我了解到我與我弟弟之間的因緣。
曾經有一對雙胞胎,哥哥與弟弟,相繼誕生於這個世界上,但是雙胞胎的母親因為家境因素,無力撫養這對雙胞胎,於是她做了一個痛心的決定,將這對雙胞胎放在育幼院,希望可以給他們一個活下去的機會。
隨著時間過去,雙胞胎日漸長大。雙胞胎中的哥哥較為內向害羞,經常活在自己的世界;弟弟則是活潑體貼、善解人意,由於他懂得與人相處,因此較為早熟,深得長輩們的喜愛。他們雖然從小沒有父母親的關愛,但彼此相依為命,互相照顧,感情相當的好。
直到有一天,命運的分歧點找上了這對兄弟。育幼院裡來了一位經常在外經商的外國人,他來到這育幼院想要領養一個孩子。因為雙胞胎的弟弟善解人意,很討人歡心,因此這個外國人非常喜歡他,希望可以將他領養回去,並承諾給他良好的生活環境與高等教育。
但是早熟的弟弟聽到這樣的美好生活,他覺得不該由他一個人獨享,因此他希望這個外國人可以連同哥哥一起領養,但是這個外國人堅持他只能領養一個孩子。為此,弟弟在心中下了一個決定,他決定把這機會讓給哥哥。為了讓這位外國人選擇哥哥,他開始在這外國人面前使壞,扮演著大人眼中的壞孩子,想盡辦法這個外國人討厭自己,選擇哥哥。
這個外國人看了弟弟各種不規矩的行為之後,終於放棄弟弟,決定領養同為雙胞胎的哥哥。但是哥哥也不願意與弟弟分開,哥哥與弟弟一樣,想要兩個人在一起,但是外國人做不到,還是堅持只能領養一個孩子。到了分開的那天,哥哥與弟弟抱頭痛哭,並承諾彼此雖然見不到彼此,但是一定要保持聯繫,將來一定要再見面。於是哥哥與弟弟分隔兩地,彼此過著不同的生活。
哥哥與弟弟彼此以信件聯繫,保持往來。後來哥哥知道弟弟也被領養了。弟弟在信件上說這個家庭對他很好,哥哥也感到很開心。
好長的一段時間,哥哥與弟弟彼此僅靠著信件往來了解彼此的狀況,都沒有見面。弟弟在信件當中總是說他過得很好,但是哥哥發現了一件事情,彼此的信件雖然沒有中斷,但是弟弟的回信卻越來越少。
哥哥覺得不對勁,在成長到可以自行外出之後,哥哥循著信件的地址找到了弟弟,才發現原來弟弟所過的生活,並不如弟弟在信件中所說的那樣的美好,甚至非常的辛苦。
認養弟弟的家庭原本也是個小康之家,但是因為一次生意失敗,整個家庭狀況變成赤貧,弟弟為了照顧家裡,中輟了學業,去做當時勞動階層的苦力工作。但是弟弟在信件當中一直沒有告訴哥哥這件事情。在與哥哥通信的那段時間裡,其實弟弟一直都在社會底層討生活,所賺的金錢僅能供家裡餬口,但是弟弟不想讓哥哥擔心,總是在信裡報喜不報憂。
哥哥發現了這樣的真相之後,心裡覺得很內疚。他認為自己現在的上流社會的人生原本是弟弟的,是弟弟當時故意使壞,自己才有機會可以過得這麼的好。因此哥哥雖然知道弟弟是勞動階級,但是他並沒有因此看輕弟弟,他反而想要幫助弟弟爬起來,他想盡方法想要讓弟弟過跟他一樣的生活方式,他幫助弟弟學習,幫助他找更好的工作,讓弟弟接近自己的生活圈,盡己所能的提供生活的種種幫助。但是弟弟看到哥哥的生活,反而認定了與哥哥的天壤之別,覺得自己應該與哥哥保持距離,因此對於哥哥的好意,都只是虛意的配合。
有一天,這對兄弟從餐廳用餐出來,剛好遇上一位流氓,強行要搶哥哥的錢包,但是哥哥只是個商人,對於這類的事情根本就不會處理,他害怕但是抵死不從,但這樣反而更激怒了這流氓,在流氓即將用手中的刀殺害哥哥之際,為了保護哥哥,弟弟出手將刀搶奪了過來,並在過程中,失手將這位流氓殺死。這時,正好一個警察巡邏經過此處,便直接逮捕了弟弟,移送法辦。
哥哥知道弟弟是為了保護自己而入獄,除了擔心,還加上愧疚。在弟弟入獄之後,哥哥經常找時間過去探望他,也常常寫信給他,鼓勵他,說自己不會因此離他而去。而弟弟在入獄之後,更加覺得自己的身分與哥哥相差甚遠。他已經是個殺人罪犯,已經不能與哥哥這樣上流社會的人在一起。以他的身分,未來只會給哥哥帶來困擾,只會拖累哥哥。於是他開始不與哥哥見面,也漸漸的不回哥哥的來信。因為他認為他的身分是個罪犯,是社會的敗類,絕不能讓哥哥因為他而受到其他人的批評與異樣的眼光,絕對不能讓哥哥的人生因此受到牽連,他要保護哥哥。所以他不與哥哥會面,不回哥哥的信,甚至在哥哥面前口出惡言,就是要哥哥不要再理他,去好好的過自己的生活。
終於,隨著時間過去,哥哥不了解弟弟心情,但對弟弟的一次次的拒絕所造成的失望、傷心、憤怒,終於讓他不再來監獄裡探望弟弟。只是偶爾寫信給弟弟,問他需要什麼。而弟弟也只是把信給保留起來,從不回信。但是弟弟每天都在監獄裡寫信給哥哥,他將他的心情與心思都寫在信裡面,只是都沒有寄出去。
身為罪犯的弟弟,在牢裡過著艱辛的生活,也沒有重見天日的希望,即使有,他這一生也背負著殺人罪名,無法被社會所認同,他對他未來的生活感到徬徨無措,他每天被這樣的想法折磨著,找不到活下去的意義。在某一天的夜裡,他選擇了在獄中了斷自己的生命,結束了他的一生。
弟弟死去的消息經由獄方傳到了哥哥那裏,哥哥傷心欲絕。他來到了監獄,領取弟弟的遺物,包括那些從未寄出去的信件。哥哥讀了弟弟每天寫下的字句,他終於明白自己對於弟弟的諸多誤解。他知道了弟弟從一開始為了他所做的犧牲,甚至不惜惡言相向,自己卻是這般看待他,甚至想要放棄他,哥哥心中那強大的罪惡感終於壓垮了他,哥哥打從心底認為其實他才是最沒有資格得到這麼美好生活的罪人,這些美好應該都屬於他的弟弟,如果沒有弟弟當時的犧牲,他不會得到這些,若沒有弟弟救他,他才是要面對死亡與牢獄生活的那個人。他崩潰痛哭,並在強烈的心痛下許了一個願:若有來世,無論弟弟變成什麼樣子,他都要好好照顧他,對他不離不棄。
這股願力,這樣的心願,讓他們兩兄弟在此生再次的重逢。今生,我依舊是內向的哥哥,而他依舊是善解人意的弟弟。
從小我弟弟就比較會討長輩的歡心,對於許多事情,他也比較有勇氣去嘗試,去體驗。相對的,我的個性較為內向,害怕衝突,總是想要討好大家,而缺乏自我意識(聽說這與當時我被領養的印痕有關),因此長大後我比較聽話,努力地想要成為家中的好哥哥、好兒子,朋友們面前的好人,甚至社會中理想的良好形象。我弟弟則是敢於表達自己,敢於與人接觸,不畏衝突,敢於嘗試,即使犯錯也沒關係。
青春期開始,我們的命運開始有了分岐。我雖不善長於人際,但內向的我對於概念與問題的理解,讓我在學業學習上表現相對出色。我考上了不錯的高中,雖然中間幾經波折,但是也考上了不錯的大學並從中畢業。而我弟弟對於學習一點興趣也沒有,他喜歡動手實作,親身嘗試,四處交朋友,而這些朋友當中,有些人帶領他走向不歸路,接觸了毒品。
時間一久,我們彼此的生活圈與朋友圈都無法交流,我無法進入他的世界,他也無法進入我的。我們就各自擁有各自的世界卻生活在同一個屋簷。我不停的朝向我認為的社為良好階層而努力,而他反而因為朋友的關係,開始接觸社團,接觸毒品,生活開始過的一團糟。自從我到台北進入大學之後,我們沒有了交集,關係也越來越遠。
歷經我大學期間,到我出社會之後,我弟弟的狀況越演越烈,因為毒品而造成的身體機能低下,因為入獄與前科而引起的自卑,甚至還有想不開自殺。這樣的狀況讓我無法離開家,即使我心中知道我適合去外地去找工作,讓自己有更好的發展,以改善家庭狀況,但我心中總是認為我應該要照顧弟弟,我不能離他太遠,總是覺得他會出事。我放不下他,我不應該離開他,不然家裡沒有人可以扛起這樣的責任,我必須要幫助我弟弟,讓他變得更好,讓他脫離他目前這樣的狀況。
與他相處的期間,我唸他、罵他、鞭撻他、好言相勸、設定道路給他、給予相應資源,但我越這麼做,他就越維持原樣,甚至更糟,好一陣子我一直很自責,之後我終於知道這除非我弟願意自己爬起來,願意改變自己的想法,,這一切才會有真正的改變,否則所有的幫助都將會是徒勞無功。我心裡深處開始有一股聲音不斷的告訴著我,我應該要讓他開始面對自己的功課,即使他選擇了以這樣的方式學習,我也要學著去尊重他的意圖,而不是以他為藉口犧牲自己的生活,相對的,我應該要把我自己照顧好,發揮自己的才能,走上自己的路,這樣才能真正照顧他。
但是我還是放不下,然而在經歷過了一連串的失望與無力感之後,我終於再度選擇從靈魂療癒去了解這一切的前因後果,也就是那前面的故事。
在過程中聽完了來我自己故事之後,我終於知道我的想法與感受並非空穴來風,我終於明白心裡面那被緊錮的感覺是什麼,我終於了解我與我弟之間的戲碼,而當瞭解的同時,堅持放下了,緊錮的感覺也消失了,那種感覺很微妙,好似有什麼東西消失了,意識自己輕了。我真的應該要放我弟弟自由,也放自己自由了。
那份對我弟的愧疚感與罪惡感,讓我在這段關係裡只有想到我自己,只按照我自己想要的方式去給予,沒有讓他自己去面對他給自己設定的挑戰與功課。同時,我利用他當作藉口,去限制住我自己的路,不讓我自己往前走,就如同那個願力告訴我的:無論他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對他不離不棄。但我也不停的聽到那罪惡感的要求:我必須要幫助他,直到他成我我認定的那個理想狀態之前,我都必須要盡自己的一切幫助他,我不夠資格去擁有美好,我必須犧牲我自己,直到他變好為止。
我一直不敢放手,一直不敢讓自己往前走,直到這次的靈魂療癒之前,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樣,只知道我隱隱約約受什麼而影響,我觀察到我與弟弟之間戲碼不斷的重複,每一有問題出現的時候,我總是想要求他按照我給予的方向與藍圖成長。這不是幫助,而是操控。為了滿足我那份愧疚感,他必須在這場戲碼當中扮演他的角色,他必須成為”無論變成什麼樣子(負面方向)”的那一人,我才能扮演救贖他的角色。
現在,我真真正正的鬆了一口氣,我終於放下了那個角色,開始以不同的眼光看待他。其實我的放手並不是一種無情,而是還給他一個療癒自己的機會,也還給他面對自己課題的空間。這段關係裡,不是只有我自己,也蘊含了他的功課。他必須要突破自己對於他自己人生的想法與框架,自己去追尋,獲得體悟,才得以成為他自己的療癒。
我看到了他荒唐作為背後良善的一面,看到了他這項功課的困難度,看到了他給他自己設下的限制,也看到了我在他身上的投射,我不再因為他的”進度落後”而感到憤怒。我也看到他的罪惡感,就像我覺得我必須要幫助他,他也覺得他拖累了我。我不再要求他要按照我的方式去做,只希望他能夠真正了解他自己的功課,並從中解脫……
後記:做完靈魂療癒後的一個多月,我弟弟走了。因為接觸毒品的影響以致於他的身體抵擋不了去年除夕夜前夕的寒冬侵襲,在大年初一晚上,他選擇了離開了這個世界。雖然當時我心中曾為他的死亡做好心理準備,但當事情真正發生的時候,我心情依然不由自主陷入沉重
然而在大年初三的時候,已經對電視節目沒興趣的我,打開了電視,當時HBO正好重播玩命關頭7。原本我對強調動作、特效的電影沒什麼太大興趣,但那天卻坐著默默地從頭看到尾。在最後結尾片段時,聽到電影裡馮迪索以低沉嗓音訴說的台詞,以及那開始揚起的片尾曲,我瞬間有一種感覺,一種無法解釋的理解:那是我弟弟要對我說的話。當看到兩部車分開的畫面,那一刻,我帶著一種懂得,默默的微笑了,沉重低迷的心情也隨著片尾曲消逝而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份了解與祝福。
兄弟,我明白你的離去只是因為你的到達,我們的結束是你的下一個啟程。感謝你捎來這份道別,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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